那应该是他人生的最低谷,仇恨日益膨胀,却无能为力,导致他变得孤僻冷淡。
“所以呢,他现在是在主动,虽然我没办法判断他是有计划的还是不由自主的,但是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小夕,这是个很好的现象。”
放眼向四周望去,白茫茫的雨雾下是起伏的山脉,苍翠欲滴连绵一片的绿色,穿着白T和牛仔裤的她成了这座山上唯一的一抹异色,显得孤单而又渺小。
洛小夕不经意间抬头,头顶上的夜空竟然漫天繁星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咬着唇不说话。
相比之下,她做得最多的事情,就是给陆薄言添堵……
东子说得吞吞吐吐:“根据调查,苏简安是今年年初和陆薄言结婚的……”
洛小夕的血槽眼看着就要空了,幸好紧要关头她猛地清醒过来,一脚踹在苏亦承身上:“你什么意思啊!让你进了门你还想上|床?下去!”
她也相信,陆薄言绝对能把她带出去。
“你也真够久的。”女孩子慢吞吞的从洗手间里踱步出来,“她有没有问我跟你什么关系?”
陆薄言却不给她这样的机会。
当年她好歹是鼎鼎大名的学神,这么一条公式还能难道她不成?
这种体验很神奇,以至于车子快要回到车站的时候,苏简安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她又叫了陆薄言一声,感觉到陆薄言把她的手裹得更紧了,她突然在俯冲的过山车上笑出来。
此刻她的唇比刚才更红更饱满,仰首向着陆薄言又更像是一种邀请,陆薄言忍不住又低下头去亲了她两下:“接下来想玩什么?不如我们再坐一次摩天轮?”
洛小夕愤然爬起来,才发现苏亦承已经在替她报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