莱昂看着祁雪纯,目光凄然:“雪纯,我说我没做过,你信我吗?” “以后我绝对不说了。”
又说:“我的项目不一定给谌家,谌家也未必一定要跟我合作,但再加上一点亲戚关系,那就不一样了。” 接着又说:“你监督总裁也就算了,还让他随意调换员工手里的项目,你让我们以后的工作怎么干?”
“他身上有药味,制药生产线一定在那个工厂,路医生也在一定在里面。” “你只觉得好笑?”
“把柄谈不上,”他勾唇,“路医生需要证明自己,你以为他不需要?” “找到了,”阿灯流着汗说,“祁少爷这几天都在酒吧里,喝到酒精中毒,酒吧老板已经把他送去了医院。”
一动不动的后脑勺对着他,只是他看不到她的脸,其实已经露出得逞的笑容。 他不禁痛呼一声,浑身骨头似要摔得散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