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什么?你弄痛我了。”
“从来没有人敢让我打这么多电话!”又一次怒吼。
虽然给剧组造成了一点损失,但她牛旗旗在导演、制片和投资人面前,这点面子还是有的。
她转过头来,试图从他的表情找到答案,好端端的,他为什么这么说。
曾经狠辣和精干的气质在他身上完全消失,只剩下一个绝望、愧疚、凄凉的……连一句乞求的话也没脸再说出来。
“我在,我在……”
不知是因为她的模样滑稽,还是她和傅箐刚才的话让他心情愉快。
他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?
“我没事,只是擦破一点皮,”她回答,“宫先生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在这样的山顶,好像两人都变成了小孩子,把一个很严肃的话题,当成糖果来讨论了。
“你能让人把水管开了吗?”她接着问。
她愣了一
高寒随之站起身来,目光中充满期待,他张了张嘴,有些话到了嘴边,却说不出来。
你说女孩不爱,也不可能,不爱怎么会跟他爬上山顶看月亮。
他都自愿当解药了,她有什么坚持的!
虽然她现在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角色,但如果能傅箐心里好受点,她又何乐而不为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