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吟打开门，先是看到符媛儿和保姆，有些疑惑：“小姐姐？”
同理游艇司机也不知道。
子吟压下心头的嫉妒，“我知道了。”
这时，程子同的秘书推门走进来，手里拿着一份外卖。
闻言，程奕鸣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了。
“别傻了，”程子同嗤笑一声，“你根本打不出这个电话。”
或许，他还没对助理说到底价的事情。
看他不是真心想回答，她也不必真心去计较了。
“程子同……”符妈妈深吸一口气，目光闪烁，似乎憋着一个大秘密。
“……”
陈旭公司这么个小小的新能源项目，并不是没有替代性的。
“她让你好好想清楚，是不是她将你推下了高台，让你摔在了树丛里。”程奕鸣“热心”的解释。
小泉说，程总去外地出差，没有带这个电话，而且程总出发之前给她留话了，他出差回来后，希望他可以知道是谁泄露了底价。
符媛儿马上放弃了将手抽回来的想法，说她是故意的也对。
刚才洗澡的时候没照镜子，她的脖子已经变成草莓基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