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他的表情也是很温和的，但你就是不敢与他的目光对视，而且他一开口，浑厚磁感的口音便让你不敢拒绝。

“C市。”

太奶奶可是每天都要定点睡觉的。

符媛儿抿唇，“妈，你说爱一个人，是会改变的吗？”

此时此刻，她真的很想来个“断子绝孙”，哦，不，“高抬腿”，让他马上断了这个想法。

秘书点头，“严格说起来，子吟其实是公司的员工，所以照顾她，也是我的工作之一。”

“我赶着去报社，有事明天再说吧。”她说。

可她心里有那么一点失落是怎么回事……一定是错觉吧。

她冲程子同点点头，起身随服务生离去。

“程子同只是他们用来对付程奕鸣的工具而已，如果输了，最终会被当成垃圾一样的扔掉。”

符媛儿不禁愣了，他这个道歉来得太突然了，她没有一点点的心理准备。

好吧，她今天第一次听说，报社股东还会过问板块内容的选题。

“喂？”

他还能怎么样，只能受着。

他正走到扶梯边上，准备下楼，她赶紧上前拉住他的胳膊。

秘书冷瞥着唐农，“你跟那个姓陈的还真有些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