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早就发现许佑宁是卧底，他一定不会管束自己，放任自己爱上许佑宁。

康瑞城果然也想到了这个。

原因就在于，陆薄言太了解康瑞城的作风了。

“可是，一直到现在，我们都没有发现合适的机会动手。”康瑞城问，“你打算怎么行动？”

不要说沐沐，连驾驶座上的司机都被吼得浑身一个激灵。

说起来也怪，在这里，她竟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。

“……”许佑宁无从反驳。

穆司爵和陆薄言商量，陆薄言却说：“记忆卡在你手上，当然是你来做决定。或者，你和越川商量一下？”

穆司爵的声音冷下去：“我们说好的，是一手交货，一手交人。”

如果没有后半句，他的语气，简直像在对妻子抱怨。

病房外，东子交代其他人细心留意任何异常，自己则是走到走廊的另一端，拨通康瑞城的电话。

“嗯。”穆司爵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，“知道了。”

有那么一瞬，穆司爵的世界狠狠摇晃了一下。

“芸芸，”沈越川按住萧芸芸，低声在她耳边提醒，“别乱动。”

“你当然没问题。”洛小夕一下子戳中关键，“问题是，你要考哪所学校？我记得你以前说过，你想去美国读研。”

十分钟后，刺痛的感觉有所缓和，许佑宁踢开被子，眼前的一切渐渐恢复清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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