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脸乖巧,然而越是这样,陆薄言就越觉得不放心。
说着她和陆薄言一起进了电梯,明净无尘的电梯门关上,轿厢缓缓下降。
谢谢他那么多次的临危相救;谢谢他在她出事之后,千里迢迢从纽约赶回来。
“对了,乖乖在外面等我,我很快出去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别走,我会发现的。”
苏简安毫不客气地拉开车门坐上了江少恺的车子:“别乱叫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为了保命才和他结婚的。”
只看一眼,她就要失足跌进这温柔的漩涡里。
中间一排最中间的座位,很好找。坐下后,有年轻的女孩特意进来问陆薄言:“你好,请问K排在哪里呀?”
苏简安微微皱起秀气的眉:“你又没有跟我求婚,那我戴这个戒指不对吧?我们是不是应该戴对戒?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,深邃的眸子里涌出寒光。
“先说好,如果我不满意,不作数。”他说。
“闭嘴!”他的声音里满是不悦,“你吵死了。”
俩人进了餐厅,经理迎上来领着他们入座,亲自倒上了茶水:“陆先生,您订的餐要现在就上吗?”
“哦。”苏简安回过神来,解开安全带,“那我下去了。”
陆薄言替她拍回母亲的手镯,她欠了他三百万。那时候他说了,利息用这种方式来还。
七点半的时候陆薄言从楼上下来,难得见到苏简安起得比他早,径直走到她面前:“舌头怎么样了?”
“你和他相处得比我想象中要好。”江少恺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