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没有足够有力的证据，只能沉默。翘课在教室自慰

“程申儿？”司俊风一惊，他就知道不应该一时心软，任由程申儿胡来。

“啊？”问这个干嘛，难道还挑拣着来吗？她对工作没这个态度。

“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没法逃过我的查询，”社友无奈的耸肩：“司俊风竟然是那百分之一。”

忽然，司俊风的电话响起，电话刚接通即传出一个担忧又急促的声音：“司少爷，那几个女生又打起来了，你看这怎么办啊？”是职业学校的主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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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俊风将疑问的视线转到秘书脸上，秘书垂眸回答：“司老先生说她也可以帮忙，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。”

“爸！”司父无语。

程申儿没动，幽幽问道：“你和他睡过了？”

“你得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，我才能确定怎么去找啊！”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司俊风追上祁雪纯，她正拉开车门准备上车，车门却被司俊风拉住。

“那你觉得姑妈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司俊风继续问，他竟从祁雪纯脸上读出了她的想法，所以接着帮她审问。

“把她退了。”司俊风严厉的说道。

她们是按工作量算薪水的，今天本来能服务两个新娘，这下一整天都只能围着祁雪纯转了。

“申儿，你回家去，以后不要再来。”他有歉疚，所以好言相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