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几天,许佑宁一直没有离开医院,也不管外面的事情。
穆司爵走到病床边,替许佑宁拉了拉被子,而后就坐到病床一旁的沙发上,静静的听着许佑宁的呼吸声。
“唔……”
而且,她可以留在穆司爵身边的时间已经不长了。
上车时的缠|绵和旖|旎,渐渐消失。
换做是以前,许佑宁是万万不敢这么威胁穆司爵的,但最近她连表白这种事都敢做了,威胁什么的,似乎应该更不在话下,反正最坏的结果,是穆司爵让她滚蛋。
许佑宁掀开被子坐起来:“七哥在哪里?”
只有这两天,她不仅可以肆意的赖在陆薄言怀里睡到十点,醒来的时候还一定能看见陆薄言。
第二次就是现在。
穆司爵欣赏够了许佑宁的狼狈,终于递给她一瓶水,“把脸洗干净。”
许佑宁“哦”了声,“那还早。”
“不管我有没有目的,昨天那种情况下你根本不可能得手!”许佑宁冷冷的说,“你以为穆司爵的命是你想要就能拿去的吗?”
好整以暇的看着许佑宁:“刚才跟你相亲的男人。”
许佑宁心里却没有半分受宠的感觉,反而冷静得超乎寻常:“穆司爵,你利用我。”
她对别人的目光和望远镜之类的很敏|感,一出酒店就察觉到有人在盯着她看,低声告诉穆司爵:“十一点钟方向。”
这么说,他应该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。否则长年在乡下耕作的人,没有这份从容淡定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