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起在梦中听到的那一声叹息，她分不清那是谁的声音，却能听出其中深深的无奈。

“就那块地吧，我姑父想要很久了，爷爷说什么都不答应，这回倒主动给你了。”

“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当男人手持麦克风走进来时，符媛儿找个借口溜出了包厢。

她愣了愣，他是不知道她在房间里吗，就这样当着她的面打电话？

程子同思索片刻，“那好，既然我们是合作关系，之后你的每一步计划都要让我知道。”

“我听说她被人保释出来了，”符媛儿轻笑，“你知道保释她的人是谁吗？”

这里面还有鸟和猴子，山鸡什么的，但子吟就喜欢喂兔子，在“孩子”看来，白白兔子的确很萌吧。

她一看就知道这是动过手脚的电话，一般的监听对它没有用。

穆司神淡淡勾了勾唇，他的目光落到颜雪薇身上，很巧颜雪薇也在看他，像是被他抓住一般，颜雪薇紧忙转开眼睛。

“不是帮我，是帮程子同。”

“程子同，你刚才跟他们叫板了，以后这里咱们还能待吗？”她问。

等她离开后，季森卓的目光渐渐转冷，他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，冲对方吩咐道：“我需要程子同公司所有的业务资料。”

她虽然醒了，但还是很虚弱。

“太奶奶，”她笑了笑，“我的风格就是好的坏的都说，所以才积累起了一些读者。”

一时间，程子同无言以对。

他也大概明白程子同特意将他约到这里，是什么意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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