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见了。”沈越川戳了戳萧芸芸红红的额头，“看起来还挺严重。”

陆薄言没有说下去，因为事实既定，设想其他可能，都已经没有意义。

“不需要。”沈越川猛地抬起头，肃然道，“我没事，只是这几天没休息好，头有点疼。你下班吧。今天的事……不要告诉陆总。”

“刚刚接了个电话。”

“徐医生？你不是叫我查过人家吗！”那边的人很意外，“他对你‘妹妹’有意图？”

康瑞城。

许佑宁对上韩若曦的视线，才发现她的眸底更多的不是惊恐，而是一片沉沉的恨意。

陆薄言没有说下去，因为事实既定，设想其他可能，都已经没有意义。

她的脚步很快，充分泄露了她的惊恐和慌张。

“……”秦韩短暂的沉默片刻，发出一声苦笑，“我怎么敢忘呢？”

五点钟一到，沈越川拿了几分文件，离开办公室。

苏韵锦笑了笑：“羡慕什么啊？”

她从来都不知道，沈越川还有这一面。

沈越川不再说什么，配合Henry做检查。

“不。”沈越川说，“去芸芸的公寓。”

不管怎么看，他都不应该自私的利用萧芸芸的感情，哄骗她和他在一起，这对萧芸芸来说不是幸福，而是此生最大的不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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